最怕疼得,他一直记得。
不知道看了他多久,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,神志恢复的时候就看到手中纤细的透明针管,而针头还在那个人手臂的静脉里面。
他愣了愣,失去了灵魂一般慢慢的靠了过去,才发现一直躺在床上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温度,变得僵直,像是他见过的木偶人。
比那身体更凉的手指缓缓掠过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留长的额发,怔怔的看着熟悉的也陌生的恐怖的脸。
只觉得心中疼得像是被什么生生剜去一半,而他对自己的身体却似乎已经失去支配权,什么都做不了,也完全动不了,只是那手指还可以机械的一下一下的掠过那人的头发。
“枫……”好半天,粗哑的声音将他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