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几年,真正属于他的人已经差不多都调到那边去了,他话中的这些下属,说的应该就是在寒颖和他关系不错的大家族,甚至就是在朝堂上相熟的大臣们。
将口中的血腥吐干净,他缓缓合上了眼睛,在这里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也不过是咬紧牙关一字不吐罢了。
昏昏沉沉地又是十多天,似乎知道这样子也问不出什么来,皇家禁苑的人暂时停止了对他的用刑,但是一直的伤药也停了,全身的伤口开始感染腐败,背上层层叠叠的鞭痕几乎已经看得见一根一根的白骨。
他恍惚地趴在草堆里面,身上一阵热一阵冷,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多长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