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皮毛罢了,现在才真正地明白他这话的意思。
忽然一下子想起了凌紫说这话的表情,难得地慵懒地靠在柔软的大沙发里面,略长的发丝披散下来遮住了半张脸,性感的唇微微一弯,带出淡漠的笑意,手上是一杯红酒,在灯光下面散着红宝石一般的光芒,话音落下的时候,墨色的眸子里面安静到诡异,平板的像是他卧室里面的静子,然后手中的酒就被他一饮而尽,长发散落,遮住了所有的表情。
这句话刚好被进来的晨听见了,他清楚滴看到晨脚下微微顿了一下,几步走过来捏了捏凌紫的脸颊,戏谑笑道: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当哲学家了?”然后扭头扫了他一眼,漫不经心地解着领带,随手扔到了一边:“他发神经,以后这个时候你不要理他便好。”
凌紫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什么,但是很快便消失了,将酒杯搁在茶几上面坐起身来,帮晨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面,笑道:“今天回来的早了一点。”
晨应了一声,舒服地靠在沙发上面将他拉到了怀中玩笑,凌紫就站在一边看着,眸子里面的淡漠完全散去,似乎从来没有说过那句话一般。
后来两个人过世之后,他静默地坐在凌紫坐过的大沙发,转着手中的酒杯,看着深红色的酒液,竟然不知不觉就坐了整整一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