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眯眼手机响了，她摸索着接通视频，半眯着眼看着镜头里的贺晋荣，声音含糊：“晚上好。”
乐柠此时脸色绯红，因为醉酒，双眼迷离，看起来有点呆愣。
“喝酒了？”
“啊？”乐柠张开嘴，半天才点头，“哦，好像……喝了吧。”
“喝醉了？”
“没呢！”乐柠这次回答得倒是很快，拍着胸口说，“我很能喝的，怎么这么热啊！”
乐柠不知道小赵走之前怕她冻着，所以开了空调，而且温度调得还不低。乐柠身上还裹着羽绒服了，自然觉得热得慌，她将手机放在沙发上，开始脱衣服。
棉袄脱掉，毛衣脱掉，保暖内衣脱掉，背心……乐柠犹豫了一下，把背心和裤子都脱掉了。
脱完了，乐柠正要起身去拿睡衣，听见通过电话传来的贺晋荣的声音：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乐柠又坐过来，低着头看向手机屏幕，渐渐皱起眉头：“我要干嘛来着？”
她抱着手机，整个人窝进沙发里，苦苦思索着。
但酒精让她的脑子变得迟钝，无法思考。
她的样子被照到镜头里，映入贺晋荣眼帘。
平直的锁骨，白皙的皮肤，黑色内衣托住的微微起伏的胸口，深深的沟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