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, 完全是我发至内心的想法。”
指导员缓和了表情，继续问：“你的意思你现在依旧想要跟二月生活一辈子, 而不是她？”
石帆肯定的点头：“是啊, 经过这么多事, 特别是再次见到她, 我更加确定住进我心里的是王二月, 而不是杜雅文。”
“你真的想清楚了, 会不会是你跟二月待得久了，分不清亲情和爱情了？”
“很久以前我已经把这个问题想明白了。我是真的喜欢王二月。她虽然不漂亮，可她从内到外就是比别的女人美。”
“比杜雅文都美？”指导员心情放松了下来, 也忍不住问。他可是见过杜雅文，她属于南方姑娘，个子不矮，皮肤白皙, 双眼有神，胆大又充满智慧。
是个男人都会觉得杜雅文无论是外表, 还是从内到外都称得上极美的那一种。今天却从石帆嘴里听到说王二月更美。
“不可否认杜雅文是很漂亮, 也够美。可我心里已经住进了二月, 容不下别人。”
指导员除了牙酸, 还忍不住多看石帆几眼，询问道：“你真的不喜欢杜雅文？”
“你是不是非要我说喜欢她才甘心？”
指导员赶忙摇头：“我就觉得是个男人看见杜雅文，或者跟她相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