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问,“你会介意吗?”
秦家是什么样的家庭,姜九笙自然也听说过,毫不夸张地说,秦家的男人,十个里有九个沾过血的,不是别人的,就是自己的。
可若是时瑾……
姜九笙没有犹豫:“我不介意。”她说得理所当然,“你只是时瑾,是个医生。”
何况,介意有什么用,姜九笙想,就算时瑾是个贩夫走卒,或者穷凶恶极之人,她可能也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简而言之,一句话,鬼迷了心窍。
时瑾大概是喜欢她的回答的,眼里盈了笑。
“时瑾。”姜九笙问,“你是随母姓吗?”
时瑾点头:“嗯,我母亲叫时秋,是个胆小却很善良的女人。”说起他母亲时,时瑾眼里很温和,很柔软。
姜九笙心头也软得不像话,支着下巴看时瑾:“你一定很像她。”
时瑾否认了:“我不胆小。”
当然,更不会善良。
“我是说长相。”姜九笙莞尔,“你不是说你母亲生得过分漂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