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,看见了时瑾,突然从位子上站起来,表情异常激动:“您是时瑾时医生吗?”
时瑾用英文回答:“嗯,我是。”
导演连忙伸出了双手,行的是赛尔顿最正式的握手礼。
莫冰看得云里雾里,隐约只听到了几个英文单词,只觉得时瑾神通广大,在赛尔顿都如此受‘尊敬’。
约摸十分钟后,导演喊了停,将原本搂腰的动作,换成了背靠。
然后,一条过了。
时瑾走过去,把羽绒服给姜九笙披上,牵她回了休息区,给她盖了一条厚厚的毛毯在腿上,摸了摸她手背的温度,等回暖了才放心。
“时医生,你是不是和导演说了什么?”
时瑾轻描淡写地:“嗯,提了一点意见。”
姜九笙惊讶:“你认识史密斯导演?”她拍摄前便听莫冰说过这位世界级导演,为人特别固执,怎会如此轻易就听了时瑾这个外行的建议。
时瑾耐心地与她解释:“来天北前,我在尼波利亚当过无国界医生,医治过一位战地校尉,史密斯导演刚好是那位校尉的家属,他认出了我。”
原来是‘投桃报李’呀。
有一点姜九笙不解:“你为什么要去当无国界医生?”枪林弹雨太危险了,尤其是战乱国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