舶挑眉:“怎么讲?”
“肿瘤转移到了心腔和心肌,开腹的话,瘤体一定会破裂,活不到手术结束,不开腹他还可以多活几天。”说完,时瑾看向徐青舶,眼神不矜不伐,“你是来讨论病情的?”
倒也不是,就是被狗粮刺激了。
时瑾继续专注手上的动作:“如果还有公事要问,请到办公室等我,我给我家笙笙洗完了头就过去。”
好客套啊,同窗塑料花的情谊都没有了。
徐青舶表示,这样的暴击,他还可以再坚持几分钟,大喇喇坐着,就是不走,他倒要看看,时瑾还能多惯他老婆。
“如果你不急着离开的话,”时瑾礼貌又绅士地请求,“能帮我换一盆水吗?”
徐青舶:“……”
走了!待不下去了!
下午,时瑾有一台手术,一点到五点,诊室里只有肖逸,心外科的候诊大厅里,有人闹事,搞出了非常大的动静。
是一男一女,夫妻两都是中年,表情凝重,却来势汹汹,尤其是女人,在心外的办公室外面大喊大叫。
“把那个姓时叫出来!”
女人情绪很激动,蓬头散发,脸色浮肿,她嗓门很大,整个心外科的走廊里都回荡着女人尖锐的声音:“他要是不出来,我就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