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九笙这才笑了,愁绪消散。
他突然凑到她面前:“笙笙,你亲亲我。”
“……”
话题怎么突然转了。
时瑾将领口往下扯了些,露出凹凸分明的锁骨线条,他说:“这里的吻痕消了,不明显,你再给我亲一个出来。”
怎么可以这么正经地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。
然后,姜九笙一本正经地在时瑾脖子上吸出了一个草莓,然后帮他扣上衬衫的纽扣,一颗都不漏。
坦白病情之后,过了整整一天,时瑾都没有来找徐青舶秋后算账,这不像时瑾的风格啊,这么不动声色,徐青舶更慌了,便大着胆子打电话过去。
时瑾:“喂。”
这么客气?
徐青舶更提心吊胆了,旁敲侧击地探探底:“你没什么事吧?”
时瑾声音春风细雨一般:“我很好,谢谢关心。”
谢谢关心?
这么友好礼貌,好恐怖!还不如把他打一顿,徐青舶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抖m体质,受不了时瑾这么晴空万里,他来直的:“你和姜九笙没吵架吧?她没生你气吗?你们没争执?”
自讨没趣三连问。
没办法,太反常了,这么风平浪静,徐青舶反而更胆战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