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姜九笙默了一会儿,小声地问:“锁门了吗?”
“嗯。”
他抬头,一双眼,微红,染了情色,实在祸人。
姜九笙鬼使神差了,把头埋进他怀里:“轻一点。”
她虽不是胆小的性子,可在性上面,到底内敛,极少这样纵情。
时瑾似乎有顾虑:“不怕?”
怀里的人抬头,一双潋滟氤氲的桃花眼,拂过淡淡的媚意,她笑了笑,反问:“怕什么?你不是在吗?”
她的地盘,她的男朋友,玩大点有什么。
她媚眼如丝,突然胆大得像只妖精,时瑾所有顾虑溃不成军,缴械投降,压下去,手滑到她腰上。
她按住他的手:“就这样。”
因为是休息室,沙发对面有一面很大的镜子,她到底紧张,没让时瑾褪掉上衣。
时瑾低低轻笑,抱着她翻了个身,让她坐上面。她今日难得穿了一身长裙,裙摆铺开,落了他一身。
镜中,漂亮的女人伏在男人身上,衣衫完好,黑色裙摆下两只白皙的脚踝露出来,微微晃动。
喘息声,压抑又暧昧。
近黄昏时分,姜九笙是被时瑾抱出休息室的,因为腿软。
两人离开后,关了灯,休息室最里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