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整夜都没睡着,翻来覆去整夜失眠,在想怎么跟他解释。”苏倾抬头,看姜九笙,脸上是悲伤的表情,“结果,他醒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
姜九笙兴致勃勃:“什么?”
苏倾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:“他说他梦见我是个女的,然后,他被吓晕了。”
“……”
徐青久这是凭实力搞基。
苏倾愁眉苦脸,揉揉眉心:“笙笙,我现在很惶恐,怀疑我找了个钢铁基佬,弯得妥妥的,再也掰不直了。”
姜九笙无言以对。
五月的天,微蓝,有风,太阳不烈,却仍旧稍稍有些燥热。
邳城,昌北机场。
行人来来往往,喧闹声里,机场广播不厌其烦地播报,声音清晰又温柔。
“各位旅客请注意,您乘坐的飞往墨尔的ca5361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,请您从12号登机口上飞机。”
总到离别时,才觉得还有千言万语。
母亲拉着女儿的手,眼睛有些红:“行李都托运了吗?”
是莫冰和她的母亲宁女士,宁女士当了半辈子的老师,书卷气很浓,说话轻声细语,很温柔。
莫冰点头:“嗯。”
宁女士又问:“货币呢?兑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