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后,他继续等交易消息。
约摸十点上下,乌云遮了星月,西郊渔江村外,突然狗吠不停。
“汪!”
“汪!”
“汪!”
两条家养的恶犬,吠声震耳欲聋,没完没了,吵得人不得安宁,村口把风的大钟被惊醒,拿了个手电筒过去,照着村口的路,高声问道:“谁在那里?”
突然强烈的光照过来,小路两边顿时亮如白昼,可以清晰地瞧见村口外的男人,穿着武警队服,手里举着枪,大喝:“不许动,警察!”
大钟愣了一下,连忙把双手举起来。
“汪!”
“汪!”
狗叫声不停,三五个武警正逼近村口,暗处藏了个人,人影佝偻,弯着背,蹑手蹑脚地往后退,灌木杂草里,有一条小路,直接通往村口最里面的红砖毛坯房。
村头到村尾,还有十多分钟的脚程,那报信的人沿小路,走田埂,不到三分钟就到了毛坯房,孙清贵一得到消息,魂都被吓去了一半,六神无主了,边往屋子里跑边喊:“哥!”
“哥!”
孙河贵正闭目养神,听到声音一个打挺:“出什么事了?”
姜九笙和谈墨宝也醒了,只是身体里迷药的药效还没过,仍恹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