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写作业。
姜九笙抱住时瑾,趴在他怀里笑了,她的青葱岁月,有时瑾真好,她想,如果没有那么多坎坷,如果顺顺遂遂,她大概会一直和他在一起,从年少到成年,从告白到相爱,从校服到婚纱。
如果,她没有去温家,而是与他一起去了电影院。
然后,他跟她说,喜欢。
那她一定会点头。
“当时不让你去,”时瑾说,“是因为约你的是男同学。”
她诧异:“你怎么知道是男的?”那时候,她的认知里,只有时瑾和别人,没有男女。
时瑾说:“我派人跟踪你了。”
姜九笙:“……”
那时候时瑾才十八岁,就这么‘手段高明’了。
时瑾知无不言,又说:“那时候我就知道,你以后要和我结婚,所以,得防着别人打你的主意。”
姜九笙:“……”
那时候她才十六岁。
她失笑,抱着他蹭。
时瑾扶着她的腰,低头吻她,亲了亲眉眼,又亲了亲脸和鼻子,眼里全是化不开的情深。
眷你眉目如我眼瞳,温柔十方冬春。
那时,他们相识不久,故事不长,四字概括,韶华锦瑟。
姜九笙轻叹了一声:“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