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在笙笙也喊了你这么多年父亲的份上,救她一次。”宋培几乎低声下气地央求,声音都有些哽咽,“当我求你了,借你的钱,我会尽快还给你,还有利息,我会付利息的。”
姜民昌冷笑,神色轻蔑:“宋培,我竟不知道你居然这么不要脸,当年你跳河自杀的时候,我也救过你一命,可你是报答我的?你瞒了我你怀孕的事情,让我给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女儿,要不是我看到了你女儿的体检报告,你是不是还打算让我养一辈子的孽种?”
宋培哑口无言。
姜民昌咄咄逼人,话越说越难听:“还有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,会嫁给我,也不过是为了你肚子里那块不知道被谁搞出来的脏东西。”
便是宋培性子再温吞,也听不得这样带了侮辱性的话:“是我对不起你,你怎么对我都可以,但笙笙是无辜的,我不准你这么辱骂她!”
姜民昌冷嘲热讽:“那你怎么不去找你那个野男人?他的骨肉,让他来救啊。”
毕竟曾经是笙笙的父亲,宋培怎么也没有想到姜民昌竟心狠至此,她咬着牙,攥着手心:“你要怎样才愿意帮我?”
她无亲无友,能求助的人几乎没有,手术费也并非是小数目,已经走投无路了。
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