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暂时先抛弃正义感与罪恶感,跟着当地的老农学习怎么收浆。
上午,有惊无险地过去了。
下午,仇家找来了。
谈墨宝立马蹲在罂粟地里,又往脸上糊了两把泥,装孙子。
gui把人拦下了:“这边地里在收浆,不能随便进去。”
nett火气很大:“让开,gui,我们找人。”
一同来的还有kun,一个脑袋上绑了绷带,一个走路张着腿别别扭扭,两人都眼冒火星,气得不行。
gui没让行:“找什么人?”
“一个女奴隶。”kun说,“她趁我给她医治的时候,偷了我一块贵重的手表。”被烧了命根子这种话,他实在说不出口,只好找了个理由。
gui还是公事公办:“等原浆收割完。”
“不行,那个女奴很狡猾。”nett指着自己的头,“我头上的伤就是她砸的,她会装疯卖傻,我甚至怀疑她是别人派来的奸细。”
说完,他伸长了脖子,目光在罂粟地里一寸一寸扫视,:“她在那!”不顾gui的阻拦,他火冒三丈地冲进去,一把将蹲着的人拽出来,“我看你还往哪儿跑。”
谈墨宝对天翻了个白眼,扭头傻笑:“嘿嘿。”
妈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