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一宁拉住赵腾飞,没有多做解释,对时瑾道,“等姜九笙手术结束,我再来给你做口供。”
时瑾冷着眼,薄唇紧抿。
没有再说什么,霍一宁和赵腾飞先行离开。
手术室外,气压很低,阴森森的,很安静,只有谢大师悲痛的哭声:“笙笙啊……你千万要没事,呜呜呜……”
老人家哭得趴在椅子上,不能自已。
谢荡站着,目光紧紧盯着手术室的门,身子忽然一晃,摇摇欲坠。
谢大师大喊:“荡荡!”他赶紧扶住他,脸上还噙着两行清泪,心急如焚地问,“荡荡,你怎么了?”
谢荡掐了掐眉心:“我头疼。”
谢大师心痛地看了一眼手术门,又抹了一把眼泪:“我先扶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