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出手机,给他的打野大飞打电话:“跟我排位。”
烦躁的时候,打游戏正好。
大飞显然不乐意,正浪着呢:“我的少奶奶,好不容易放一次假,能让我苟延残喘一天吗?”
谁要跟他双排啊!打个游戏跟火拼似的。
冷不丁,秦明珠来了句:“我失恋了。”
“啊?”大飞懵了,挠挠头,不太相信,“你什么时候恋了?”
秦明珠扯了扯遮住视线的刘海,把头发往后捋,扣上棒球外套里面的卫衣帽子,低着头往前走,说:“不知道。”提不起劲一样,有气无力地咕哝,“是初恋。”
初恋?
靠!
大飞心里泛酸了:“我们分明说好只做彼此的天使一起跟游戏结婚的,你居然偷偷情窦初开,我代表队友和游戏一起鄙视你。”
秦明珠眯了眯眼,烦躁得很:“滚!”
听语气,心情很不好。
作为队里的奶妈打野,大飞觉得还是要安慰安慰一番,他苦口婆心,语重心长地宽慰:“老弟,别伤心,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爱过几个渣,往前看,不要灰心,不要气馁,你会遇上更多的渣,习惯就好。”
毒鸡汤一碗,大飞先干为敬。
秦明珠停下,死死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