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一宁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:“秦家内乱,我们警方去捡便宜就行。”霍一宁笑,“盯了那批货这么久,不就等着销赃的时候一网打尽吗?管他是谁借刀杀人,警方去杀就好了。”
林队想想也是,秦家水深,都是能玩心计的,不比一般道上混的,秦家整得像一出宫斗大剧,斗来斗去,最后窝里反。
还有个疑问:“时瑾默认了那个女人的动作?”那个女人明显是想搞垮秦家,然后趁机收入囊中。
秦家光是交易支线,就有独立的几十条,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,这个摊子,苏伏都谋了十年了。可怎么说,时瑾都是秦家的头儿啊,他哪是软柿子,这边都要燥起来了,他那边怎么还不冷不热的。
霍一宁透露了一句:“就是时瑾他挖的坑。”
也就是说,苏伏就是个炮仗?
搞了半天,是时瑾要搞死秦家,林队放宽心了:“哦,他的手笔啊,那没什么好担心的了。”
啧,手段狠就算了,关键是时瑾还最擅长算计人,这样的人,还好不是警方的敌人。
晚上十一点,雨淅淅沥沥开始下,冬天的雨,格外的冷,刺骨似的,滴滴答答敲打着窗台。
阳台上,徐博美被雨声惊醒,抱紧自己,莫名有点怕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