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泡沫箱,“那是什么?”
她小心地把箱子搁下,说:“是猪脑。”她一脸真诚,“我专门去市场买的,用冰保鲜了,够你吃一个星期。”
一个星期……
谢荡隐隐觉得胃里在翻江倒海,翻白眼:“老子不喜欢吃猪脑。”他看见都想吐,谢大师已经给他吃了半个月了。
谈墨宝简直得了谢大师的真传,歪理一模一样,还非常坚持并且坚信着:“一定要的,以形补形,你要多吃猪脑子。”
谢荡下巴一抬:“那你还是留给自己吃吧。”你这个猪脑子!
她低着个头,手指绞着手指,抿着唇半天不做声,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。
谢荡刚想说她。
她突然憋出一句: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什么?”
她抬起头,一脸愧疚地看他:“要不是我拉你去喝酒,你也不会被撞。”
怎么跟姜九笙一样,一个个抢着揽责任。
谢荡哼哼:“你真是个猪脑子!要不是你,老子早死了。”
分明是好意的话,他脾气大,硬是没个好口气,别扭得不行,梗着脖子横她。他就这个性子,窝里横,跟你熟了,他能作上天,要不是熟人,看他鸟你!
谈墨宝垂着个脑袋,还在反省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