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您了。”
时瑾接了衣服,口袋里有枪,他摩挲了两下手柄上的纹路,随后上了一辆货车。
领头的男人对手底下的人点头示意后,上了另一辆货车,拿出手机,拨了一个号,接通后,汇报道:“大小姐,已经接到人了。”
电话里,苏伏说:“送去机场。”
男人请示:“之后呢?”
听筒了短暂沉默后,传来女人字正腔圆的播音腔:“相识一场,我自然要给他最后一次机会。”她胸有成竹,不疾不徐地说,“他若是乖乖上了飞机,我们就按兵不动,不然,”
话,停住了。
男人小心询问:“不然呢?”
苏伏似笑了一声,幽幽地道:“杀了。”
“是。”
下午两点,昌航机场基本没有什么人,因着是除夕,民用机场暂不开放任何航线,偌大的机场,只有几个保安守着。
保安一号周某守在门口,手里拿着根电棒,东瞧瞧西瞧瞧,摸了摸头,又摸了摸耳朵:“霍队。”他调了调耳麦,“目标出现。”
三分钟后,保安二号汤某守在机场登机口,站定如松:“霍队,目标已进入机场。”
六分钟后,保安三号蒋某守在机场停机坪入口,眼顾四方:“霍队,目标已进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