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她这口怒气是怎么也压不下去了:“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我死磕是吧?”
滕瑛懒得废话,直接把她按在门上强吻。
秦萧轶:“……”
造了八辈子的孽了!
已经进了后半夜,天上没有月亮,乌压压的一片冷色。
滕家宅院的正房外,有脚步声。
是老管家,他敲了房门,小声喊道:“先生。”
天冷,滕霄云咳了两声:“都办妥了?”
老管家没有进屋,站在门口回话:“已经办妥了。”声音压得低低的,又说,“陆启山先生带话说,一定让先生您满意。”
滕霄云闷声咳了一阵,说:“做得干净点。”
“知道了,先生。”
老管家领了命后便离开了,不消一会儿,房门被推开,滕霄云披了衣服,拄着拐杖出来,不像平时站得笔直,他咳嗽得厉害,弯着腰,摸黑去了院子后面的平房,里面堆积了很多杂物,他走到一角,把一副破旧的古画拿开,画后面,是一把密码锁,他按了四个数字,墙面突然从中间移开,从废弃的旧柜子里拿了个手电筒,他沿着密道的楼梯往下,朝里走,是满屋黄金。
他眼底金光灿灿,却也遮不住一片阴沉。
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