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这是要一锅端了。
十分钟前。
滕家的老管家匆匆从外面赶来:“先生。”
滕霄云手执毛笔,在一幅水墨画上题字,并未抬头:“怎么样了?”
“秦家六少,陆启山,还有那个姑娘都已经在船上了。”
滕霄云毛笔一顿,纸上晕开一滴墨,他把毛笔搁置在笔架上,抬头吩咐:“安排下去,动手吧。”
老管家仍有顾虑:“先生,那二少爷那边可怎么交代好?”看得出来二少爷有多重视那位。
滕霄云坐下,自己斟了一杯茶,不急不缓道:“货被手底下人私吞了,陆启山没拿到想要的,试图撕票,时瑾与他两败俱伤,陆家又出了内贼,趁乱杀了陆启山,坐收渔翁。”
想来,这真真假假的证据都布好了,就等二少爷去查了。
果然,姜还是老的辣。
老管家有一事不明:“先生,您为何非杀姜九笙不可?”
就事论事,杀姜九笙,实在不易,杀她便意味着时瑾也留不得,不然,被时瑾报复反咬就麻烦了。
滕霄云饮茶,垂眸盖住了矍铄的目光:“她去过平房下面的地窖了。”
那个地窖,是滕家的禁地。
老管家十分诧异:“她怎么知道密码?”那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