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,再打我妻子的主意,”时瑾停顿了一下,一个字一个字慢吞吞地说,“下一次,爆你的头。”
说完,电话被挂断。
滕霄云当即把手机摔了个四分五裂,然后怒火冲天地去了医院。
滕茗伤在肩上,刚取出子弹,面无血色地躺在病床上,似乎料准了他父亲会来,气定神闲的样子。
“这就是你费尽心思得来的结果。”滕霄云冷笑讽刺,“这下尝到苦头了?”
“你想听什么答案?”他扯嘴笑,眼里幽幽冒着冷光,“忏悔吗?”
语气,没有半点悔改之意。
滕霄云气急败坏,怒吼:“你还不知错?”
他垂着眼,肤色惨白,撕开了儒雅的表象,阴阴沉沉地发笑:“我的确错了。”他用指腹点了点肩头渗出血的绷带,指尖沾了血,按在唇上尝了尝,说,“我不该带那把7403去,子弹硬度不够,被时瑾给打爆了。”
他应该带那把7852,把时瑾的子弹打爆。
滕霄云气得脸红脖子粗,捂着心口骂:“冥顽不灵!”
滕茗笑,笑得让人毛骨悚然。
滕霄云只觉得一口血卡在了喉咙里,咽不下,也吞不下。
姜九笙次日中午抵达江北,因为老爷子一直惦念着,便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