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结,心火旺盛,对身体有百害而无一利。”
    她用胳膊肘轻轻捣了捣赵苑,小声道:“你怎么了嘛?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生气?”
    赵苑攥紧了书箱上的背带,梗着脖子偏向一边,淡淡道:“我没有。”
    赵汐朝哪能信这个。醉酒的人从来不承认自己喝醉了酒,嘴上说不生气,那就一定是生气了!男人啊,有时候比女人还要口是心非。
    她绕到赵苑正前面,昂着脸奶声奶气的问他:“你怎么生气啦?是麻团不好,惹你生气了吗?”
    赵苑侧过身子,冷硬道:“不是!”
    汐朝锲而不舍,继续绕到他正前面,昂脸问:“那就是汤包不好,惹你生气了,对不对?”
    赵苑将身子侧过去更多,摇头道:“不是!”
    如此,赵汐朝这才两手攥着赵苑的手腕,摇啊摇,她笑眯眯道:“那肯定就是我不好,惹哥哥生气了,对不对?”
    闻言,赵苑就如同被这话取悦到一般,原先像是心底压了一块大石头,闷闷的难受。眼下,他余光瞥见赵汐朝眉眼弯弯,笑盈盈的,竟然连最后一丝火气都消了。
    他闷闷道:“我原先跟你说,让你离明连远一些,可你为什么不听我的?”
    赵汐朝心里一个咯噔,巴巴道:“我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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