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是,要是有哪个胆大包天的狗东西敢欺负你,我拿银子砸死他们!”
    此话一出,赵苑足足愣了一刻钟,他上上下下打量了赵汐朝一遭,这才摇了摇头,叹口气道:“行了,成日里说些不着调的话,走吧,回家吃饭了。”
    赵汐朝自顾自的嘟囔:“我哪里不着调了?咸州方圆八百里,哪个不知道我赵汐朝最是端庄娴静,温柔大方,大家闺秀就是我这样的啊!”
    只可惜,赵苑不这么觉得,他非但没觉得赵汐朝端庄娴静、温柔大方,反而觉得自己这位继妹聒噪的很。
    如此,赵苑没敢吭声,生怕只要自己一应声,赵汐朝就会口若悬河,滔滔不绝的再说上一通惊世骇俗的言语来。
    所幸,赵汐朝老老实实的跟在了后面,像条小尾巴似的。赵苑走,她就走,赵苑停,她就停。她在行为上是乖巧了,可嘴巴仍然不闲着,一刻不停的跟赵苑说,夫子多么多么迂腐了,课业多么多么繁重了,同窗们有多么多么难相处了。
    突然,身后半天没了动静,就在赵苑以为耳朵终于要清静的时候,就听见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以及一声“哎呦”。
    赵苑顿足,默默叹了口气,连头都没转,无奈道:“汐朝,你别再闹了,天色已经不早了,当心晚了时辰,母亲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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