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怀里还抱着书箱,一副“知错认错”的模样。纵是有再大的火,也发不出来了。
    宋先生看了赵汐朝一眼,又看了王福贵一眼。这才把目光转向汐朝,道:“你可有什么话要说?”
    汐朝摇头,道:“学生没有话说。”
    闻言,宋先生这才消了一半的火气,冷眼瞥了王福贵一眼,道:“你去殿门口罚站一日。”
    他又转过头来望着赵汐朝,伸手顺了顺白花花的胡须,“至于你嘛,就去藏书阁整理书卷罢。”
    王福贵一听,立马不干了。傻子都能听出来,罚站一日可远比去藏书阁整理书卷重得多。他不服气道:“这不公平!凭什么让我去罚站!明明是赵朝的错,这不公平!”
    宋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,大声斥道:“觉得不公平你滚出去连站两天!”
    “夫子!”
    “滚!”
    如此,王福贵纵是再心不甘情不愿,也只得缩着尾巴,灰溜溜的滚了出去。他经过赵汐朝身侧,咬牙切齿道:“你小子给我等着!弄不死你,我就跟你姓!”
    赵汐朝就跟没听见似的,将脸转向门外。却见门外突然闪进来一抹白色的影子。
    她心里一个咯噔,赶忙背过身去。
    赵苑抱着很厚的一摞书卷,打外面进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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