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晚些送药膳过来。”
    赵老爷长吁短叹,轻“嗯”一声算是应了,他抬着下巴指了指房里,压低声音道:“汐朝,爹的好女儿。今个爹脾气大了,同你娘争了几句,你赶紧进去劝劝,你娘身子骨弱,别再生了闷气。”
    闻言,赵汐朝心道:纵是生闷气,也是被你给气的。面上只说了一声“好”。这才转身进了房。
    屋里灯火通明,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,想必是争执过程中,赵夫人摔的。绮月立在一旁,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。一见赵汐朝过来,立马像是见到救星似的,赶忙望了过来。
    赵汐朝对着绮月使了个眼色,绮月会意,如同劫后余生一般大松口气下去了。如此,她默默叹了口气,走上前来,挑开珠帘。屏风后边摆着一架贵妃榻,上面铺着很厚一层软垫子,赵夫人侧卧着,头底下枕着富贵金丝软枕。半寸紫罗兰色的衣摆曵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。
    她轻手轻脚的走了上前,轻声唤了一句“娘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