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世,你连半句宽慰她的话都没说!阿朝寄给你的信,你就当宝贝一样!晚看几日,能碍什么事了?我就……就是藏你信了,你……你能把我怎么着?”
话一出口,他立马又有点后悔了,垂着头局促不安的立在一旁。却听傅言道:“青儿,你别跟我使性子。汐朝从来没有一下子给我写过这么多信,肯定是出了什么事,你赶紧将信拿出来!”
闻言,傅青这才不情不愿的将信掏了出来,递给傅言的时候,还小声嘟囔道:“能出什么事儿啊,国公府出了这么大事儿,你都不操心,整天就操心些莫须有的……”
傅言没空搭理他,将信抽了出来仔细看了一遭,哪知越看越是心惊,越看越是勃然大怒,就听边上傅青还在嘟囔个不停。忽然,一记耳光扇了过去。
傅青都被打懵了,身形一个踉跄险些跌在地上。他捂住脸颊,不可置信道:“堂兄!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你居然打我!我长这么大,连我爹都没打过我几回,你居然敢打我!”
“今天,我打得就是你!”傅言眼底溢满了薄怒,说着上前要将傅青一脚踹倒。傅青吓得哇哇大叫,赶忙四下逃窜。
可此处院子偏僻,下人们也都去了前院帮忙,任凭他嚎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他。
傅青最是识时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