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与其看她在咸州受人欺凌,不如跟在我身边,日后纵是危机四伏,我也有办法护她周全。至于你……”
他垂眸望向傅青,一字一顿道:“青儿,我别无所惧,唯有汐朝是我命门。你若想算计人,你尽管来算计我。把你的爪子,离汐朝远一点。”
傅青忍不住哭诉道:“我怎么会想算计你呢,堂兄?我没想算计人的,现在不会,以后更不会。我就是个大糊涂蛋,以后我要是再害人,你就把我爪子给剁了!”
傅言轻轻笑了一声,伸手拍了拍傅青的脑袋,将他往被子里一按,道:“睡你的觉吧,我还不知道你?你要有那骨气,就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自己剁,别在我面前抖机灵!”
闻言,傅青吐了吐舌,没敢应声。赶忙把头扭到床里面睡觉去了。如此,傅言瞥了他一眼,这才大步朝外头去。路过门槛时,见那憨傻的家丁,还在门跟前坐着。
他略一思付,偏头道:“差事干得不错……只是,下回别这么狠了,里头那个是我弟弟。”
这家丁挠了挠头,嘿嘿傻笑,大力的点了点头,道:“俺知道了,以后不会了。”
傅言轻轻颌首,这才大步离去。
郑都督办事速度极其麻利,也该那知府和县令倒霉,平日里也没少搜刮民脂民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