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傅言伸手替她拭泪,淡笑道:“你怎么又掉金豆子了?我的小姑奶奶快别哭了。你一哭,我身上就更疼了。”
闻言,赵汐朝赶忙将眼泪收起来,红着眼眶低声啜泣道:“都怪我不好,你要不是因为赶去咸州救我,怎么可能惹得圣上大怒。你若不是为了我,怎么可能会退亲。现如今就更不会受伤了……”
傅言摇了摇头,伸臂绕到赵汐朝身后,将她揽在自己怀里,温声哄道:“怎么能怪你呢?我的家人出了事,我若是不救,岂不是不忠不义,不仁不孝?圣上动怒,那是因为南岭王谋逆,圣上要将其府上亲眷,包括无辜的妇孺老幼,一律腰斩。我叔父上了奏折反对,圣上这才暗暗恼了,于我不过是找个由头,暗斥我叔父罢了。这事明连心里也清楚,不过是数罪并罚罢了。”
赵汐朝轻轻倚靠在傅言怀里,生怕自己力气大了,压疼了他。闻言便道:“真是如此?那你岂不是很冤枉?”
傅言道:“说冤枉也不冤枉,横竖这个亲早晚要退的,早退也好。如今正好,一举两得,既平息了圣上的怒火,又退了亲事。”他说着,光洁的下颌轻轻蹭了蹭赵汐朝毛茸茸的头发,声音又轻又缓,“汐朝,我想三媒六证,明媒正娶,将你娶回家。明媒正娶为妻,暗度陈仓是妾,我不愿让你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