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放了一条暗红色富贵团花的抹额。她十指纤长,将抹额奉上前来。
“琅沅手笨,还望老夫人莫要嫌弃。”
闻言,老夫人伸手将抹额接过。见料子是蜀锦,用银线滚边,里面还绣满了篆体“福”字,针脚也十分细密,也是十分有心意了。当下和蔼的拍了拍琅沅的手,笑道:“孩子有心了,既然你父亲进京述职,想必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。你尽管在傅府待着,陪陪我这个老人家。”
琅沅俏生生的应是,一时气氛欢快不少。
房顶上的执名见状,用胳膊肘轻轻捣了捣赵汐朝的胳膊,不怀好意道:“看,我说吧,肯定有温香软玉。这姑娘虽说长得差点,可温柔似水,比你脾气强……额,当我没说。”
赵汐朝冷眼瞥了执名一眼,这才收回目光,一眨不眨的盯着下面看。
却见琅沅送了老夫人抹额,又送了李氏一株千年人参。这才将目光投向一直一言不发坐着喝茶的傅言身上。她笑盈盈道:“这位就是傅言表哥吧?生得真是一表人才,风度翩翩。”
闻言,傅言略略颌首,算是应了。如此,琅沅便从袖中掏出了一只香囊,走上前,双手递了过去,俏生生道:“琅沅听闻表哥回来了,心里十分欢喜。特意做了一只香囊送给表哥。里面加了许多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