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名,否则前世怎么会带他这么一个脏兮兮的野小子回家。事到如今,说什么都是错,做什么都晚了。
    突然,赵汐朝脸色一白,捂住胸口,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。她急喘几口粗气,鼻尖冲进来一股子浓浓的铁锈味。淤血吐出来。胸口反倒是不闷了。可头却越来越沉,眼睛骤然一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。
    周围一阵慌乱,赵夫人撕心裂肺的大喊,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以及赵老爷跺脚的声音,一齐响彻云霄。
    傅府。
    傅言从衙门回来,官服都未来得及换,就被祖母身边的丫鬟唤了去。原来是琅沅的娘亲千里迢迢的从汴州过来了。他本不想去上房应付,可祖母派人催得着急。左右执不过长辈,到底是过去了一趟。
    才走至门口,就听见里头传来女子的笑声,傅言一阵头痛,左眼皮一直跳个不住,心总提着,眉头不免又皱紧几分。随手抓了一个下人,低声问道:“二爷回来了没有?”
    “还没呢!二爷身边的小四儿过来传话,说是今晚要留在国公府不回来了。大爷找二爷有事儿?”
    “无事,你下去罢。”傅言伸手捏了捏眉心,一提袍大步踏过门槛。伸手撩开层层珠帘,果见里头坐了一屋子的人。琅沅旁边坐着一位面生的妇人,大约就是她的母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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