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头扎在国公府,少则躲上五日,多则躲上半月。全依着捅娄子的大小决定。这事在京城簪缨世族中广为流传,傅言身为傅青的堂兄也是见怪不怪,偶尔还会觉得青儿挺机灵的。
哪知那下人却道:“回大爷的话,二爷今个一早就回来了,怒气冲冲的要找表小姐。奴才们拦都拦不住,闹得府上鸡飞狗跳的。后来恰巧被大人撞见了,劈头盖脸斥责了一顿不说。还……还让下人抓着二爷,打了他一顿。”
“哦?竟然有这种事情?”傅言挑起一边的眉头,淡淡道:“挺好的。”
下人擦了擦额头上的一层虚汗,为难道:“大爷……这……这……”
傅言抬腿往前走,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,询问道:“伤得严重么?腿断了没有?”
“腿……腿倒是没断,就是……就是……嗨!怎么说也得趴半个月!”
如此,傅言也不多问什么,横竖这些都是傅青自找的。想来叔父也知他这次不肯轻易饶过傅青,遂早他一步将人处置了。这样……也省得他动手了。
正想着,人已经踏过门槛,伸手挑开层层的珠帘,就见里间烟雾缭绕,铜质镂空的香炉点着安神香。琅沅坐在下方,两眼肿得跟核桃一样,捏着帕子哭哭啼啼的。而卫氏和李氏坐在一旁,一左一右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