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中多修养了几日,还请圣上恕罪。”
    “依朕看,恐怕未必如此罢!”皇上冷冷一挥衣袖,背着手踱步走至书案后面落座?这才抬眸深深凝视着明连,似笑非笑道:“明连,朕派人召你多次,你都不肯入宫,每次都以病情推脱。可自从你被赵员外之女所救之后,太医院回禀,你的身子已然无大恙。哪像你说的这般?你可是仗着你爹身怀功勋,这才敢如此放肆!”
    说着,重重一拍桌面,震得茶杯颤了三颤。明连应声提袍双膝压在光滑冰冷的汉白玉地板上,闻言,抬首,不悲不喜道:“微臣不敢。”
    皇上微眯着眼睛,唇角勾起阴冷的弧度,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。凝视着明连良久,直到殿里气压低到一定程度后,才缓声道:“你其实不必如此,你心中有怨,朕都知晓。可是明连,你可别忘记了。当年是你爹设计害了傅家长房一脉。朕向来惜才,便从中稍作隐瞒,保全了明傅两家多年的情谊。纵是朕不派你爹领兵上阵平乱北地,傅言也迟早会调查出来。届时,怕是新仇旧恨一起找你算了罢。”
    他说着,从衣袖中掏出一样东西,随手掷在明连眼前,冷笑道:“这是户部的卷轴,朕早先便料到傅言会去户部调查。遂一早就让人将卷轴撕下来半卷。你说若是傅言看到了这个,会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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