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似的,直至指尖泛白了都不肯松。他眸色冷冽,唇角却向上翘起,压低声音同赵汐朝道:“怎么,世上的人都是可以轻易许下承诺的么?你说过,只要我五日之内不做任何伤天害理的混账事,也不乱发脾气,你就答应我一件事的。现在,你反悔了?”
赵汐朝为难道:“我只答应来赴宴。”她说着,咬牙强迫自己将手硬生生的抽了出来。
执名垂眸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手,许久,才抬起头来,目光像是刀子一样剜在傅言身上。牙齿咬得咯噔作响,满目森然道:“既然来了,那就一起进来坐坐吧?请!”
“多谢。”傅言紧紧攥着赵汐朝的手,大步从执名身前走过。执名有几次想伸手将人硬抢过来,可考虑到赵汐朝可能会不高兴,又硬生生的逼着自己将手缩了回来。
走了片刻,众人眼前骤然一亮,视野立马开阔起来。
这院子极大,里头摆了二十几张圆桌子,竟也显得十分阔绰。周围点了一圈荷灯,极是用心的制成九瓣莲状,里头又镶嵌着大小一致的夜明珠,远远瞧着如梦似幻。王府里头皆是以执名的喜好装饰的。幽长的庑廊两旁,挂满了鲜红色的幌子。夜风轻轻一吹,争先恐后的舞动起来。
赵汐朝心里忐忑,由着傅言拽着她往府里面走。傅青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