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才多久没见过，就发现，你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。”
妮蒂的大眼扫过月光倾洒在地上时，艾利斯足下竟没出现一丝阴影，心下咯噔了一声。
难道……他已经死了？
艾利斯闻言，淡淡地笑了：“我也有我的方法……”
其实，在里查特死后没多久，他也死了。
他像梦中那样，在脚踝上戴上了那串银铃，找到了一个阴气最为深沉，但煞气却很少，同时月光能够照到，又可以借助媒介蕴养灵体的地方，放干了自己的血。
此时的艾利斯，在月亮的朗照下，肌肤毫无瑕疵，好似白纸一样，带着苍白的气息。幽深的瞳孔内不再清澈，盛满了说不清的情绪。
“一起吧。”艾利斯飘到妮蒂面前，这三个字里，满是戾气。
妮蒂点点头，他有复仇的资格……
天渐渐地大量，两人并肩走着，却不说一句话。
这时候一辆车从后面驶来，看见妮蒂和艾利斯——两个年纪不大的少女少年，车里的老头善意道：“小姐，少年，你们要去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