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我连巴斯尔给我画的肖像都带来了,我是打算长住。”
“你怎么就确定我们是不回去了?”埃里斯反问。
“看你的反应就猜到了,我比你想的聪明。”道林·格雷笑道,“你不知道,刚开始或许我享受被人用火热的目光看着,那样使我觉得,自己就是世界唯一的光……但是渐渐的,我察觉到那些人眼中的不怀好意……那种想要将我的衣服全部扒掉,浑身赤/裸地暴露的感觉,真的使我……厌恶?所以我索性越来越少外出。”
火车要开动了,埃里斯扶着里查特到了卧铺,让病弱的叔叔在上面歇息,然后就发现道林·格雷的座位离他们也就两个车厢,并不远。
列车员检查完票据后,埃里斯就和道林·格雷站在了自己订的卧铺的门前。
“真是难以置信,你是打算在椅子上坐到明天下午吗?”埃里斯忍不住吸了口气,“我觉得你会腰酸背痛得一天下不了床。”
“没办法,订车票已经来不及了。”道林·格雷说,“我从管家那里打听到你要去的地方,就马上赶过来了。”
“为什么?确定要长住了?”埃里斯皱着眉说。
“是啊。”道林·格雷坦荡地说,“纽约那里偶尔去旅行就好了,其实我并不喜欢我现在住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