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干什么!?”友利面对眼前的状况根本无可奈何,温度太低,人体是受不了的,尤其是在这种温度是二十度上下极其舒适的、不见天日的环境中,友利深知血玉树成长开来是尤其脆弱的,他根本无法使用冰冻的方法挽回村民的性命。
“当然是如你所说的,拯救他们啊……这样一来,他们不就死得不会那么痛苦了吗~哈哈哈哈哈哈!你真是个恶心的伪善者!每次看到类似你这样嘴脸的人我就浑身不舒服!明明什么都做不到,偏偏要装成一副什么都知道、什么都能做到的样子!哈哈哈哈——太可笑了!真是太可悲了!……那么现在你知道了?他们都是你害死的、是你、是你、是你!”
男主人优雅却癫狂着,嘴角咧成一个诡异的弧度,能够清楚地看到他两颗发达的犬齿,他黝黑的眼瞳中好似形成一个漩涡,里面席卷着诅咒和控诉。
“你、和我一样……什么都做不……”
友利以深蹲的动作停下,男主人的说话声戛然而止。几秒之后,他的头颅落在地上,刹那间就碎裂成冰块。
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。
但是,这并非他们为恶的理由。
友利深知这一点,他相信和他保持同样观点的人不在少数。
他悲悯地看着男主人被冻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