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显得她楚楚可怜,娇艳欲滴。涂绵绵的心猛地跳了一下,这让她突然想向后退几步,逃离虞奴的视线。
“你别误会了。其实有时候想起来,比起当别人的妻子,奴家还不如去陪葬,但奴家还是想好好活着。”
好好,活着吗。
涂绵绵沉默地望着她,一言不发。
虞奴把杯子放在桌上,低垂着眉眼说:“那,奴家就先回去了。你今天不舒服的话,奴家会帮你把今天的工作做了的。”
“虞奴啊。”涂绵绵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。
虞奴一愣。抬头看了她一眼,又低下头等待着涂绵绵的话。
涂绵绵说道:“一直知道你会巫术,但是……你还没说过,你都会哪些呢。”
她低垂着头,露出的天鹅颈修长。
“犬封国的女人们只会一些五行之术,无法攻击别人,这是一脉相承的规矩,只怕伤害了犬封国的男人们。南山大人博古通今,自然知晓奴家的能力。绵绵你是对奴家有怀疑吗?”虞奴似乎真的有几分不高兴了,就连语气也没有平日的柔软。
她的话一出,涂绵绵就不便再多问了。
涂绵绵只是感谢她来送药,随即目送着虞奴出了门。
门被关上,涂绵绵立即倒在床上,眼睛睁大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