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水的,给热毛巾的……涂绵绵难得享受到如此兴师动众的热情服务,让她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。
“狡去追虞奴的行踪了,已经找到她所在的地方。我们走吧。”九尾说道。
涂绵绵问:“她能逃到哪里去呢?”
“她有地方可逃吗。”
南山君扶了扶眼镜,此刻的表情却有些平静到冷酷:“愚弄神,她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……
同一时间。
黑黢黢的深林之中,一道纤细的身影正在飞快地逃跑。她哪有平日在公司里的柔弱,她的身影极快,就像一条慌不择路的飞窜的野狗。
她一手紧握成拳头,像是在寻觅着某个方向,时不时地左拐右拐。
在梭梭的树叶摩擦声响之中,她抓紧时间,仿佛已经知道后面有狡的跟随。
虞奴冲过一道树林,猛地刹住脚步。
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累得满头大汗,却不敢发出一丝细微的声响。这时,她的眼睛陡然瞪大,明显是惊骇到了极点。
清冷的月辉洒落在地面,却没能落在她的头顶上。
事实上,她连同一大片的森林落入了庞大的影子里。
背对着虞奴坐在小山坡上的男人低垂着头,像是若有所思,又像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