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生挤出眼泪,弱弱说:“我们进去说好不好。”
明确意识到自己处于“不能公开”,随即联想到涂绵绵认为这段关系丢脸,认为他配不上涂绵绵,饕餮拧起眉,说道:“不好。”
涂绵绵小声问:“你是生气了吗?”
“……”
饕餮满脸写着不愉快,但就是不说。
涂绵绵抱住他的胳膊,厚着脸皮晃啊晃,撒娇似的说:“今晚抱着我睡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
此刻饕餮仍然是面无表情,但眉目的不愉快已然松动些许。
“以后你想进来我都不拦你。”
“……”
他拧起的眉毛平复下来,却还是一言不发。
涂绵绵祭出杀手锏:“我想亲你。”
下一秒,涂绵绵就被拽进了他的房间。
很难解释为什么饕餮的房间居然是自己生活二十多年的卧室。涂绵绵一愣,不待她张嘴询问,饕餮咣地关上门,扶着她的脸颊吻下去。
他不像一开始的莽撞粗暴,但因为生气,轻轻咬了一下涂绵绵的舌尖以示惩罚。
涂绵绵理亏,全程态度软乎乎,抱着他的肩膀不放手,任由饕餮将她吻得眼神迷蒙,面颊绯红。她搂住饕餮的脖颈,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亲了好几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