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拍秦重的肩。“行了,别客套了,我快累死了,今日乘了一天的船,肚子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。”
秦重横他一眼。“我早跟你说过,尽快废了你现有的功法,换个能辟谷的。”
唐玉泽道:“岂是你说废就废的?这功法虽无法辟谷,却大为有用。闲话少说,快给我们安排房间,再好酒好菜地招待。”
“……你可真不会客气。”秦重瞪他。
“跟你还客气什么?”唐玉泽耸肩。
宿清云看他们二人斗嘴,略觉有趣。他们显然是非常相熟的朋友,否则不会如此互相打趣。
秦重叹了一声,领着他们去后院,给宿清云安排了一间独立的雅间,又唤了一个小童侍候,便拎着唐玉泽的后领拖他走了。
唐玉泽的哀叫声渐渐远去,宿清云摇了摇头,立在雅间的客厅里,环视了周四,不禁感叹。此处确实比客栈好,单是这布局便可看出主人的用心,其装饰的物件无一不精致。
这不像客房,倒像主人的房间。
君烜墨从他的衣领里出来,坐到他肩上。
宿清云朝门口看了一眼,小声对君烜墨道:“师兄,那小童还在门外。”
君烜墨淡定地道:“无需担忧,那小童不过是个傀儡。”
“咦?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