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。
陶琳想到老大爷一家惨死,也很心虚。
不多时,一队人走了出来,低声在领头的那个人耳边说了几句话,领头的那个男人皱起了眉,疑惑的向他们看了过来。
他的目光刚好和陶琳撞了个正着,那一瞬间,陶琳恍惚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,又好像是落在了深深的海里,海水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,压的她喘不过气,差点窒息,有那么一个瞬间,她特别想打开结界保护自己,但是她知道她不能,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不能,总之就是潜意识里不想把自己暴露太多。
这个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利剑,好像可以穿透一切,有点恐怖。
她紧紧的把手握成拳,直到男人移开目光,方才缓过劲来。
可惜,她还没喘几口气,男人就迈开长腿向他们走了过来。
他穿着军靴,落地有声,一步步的走过来,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一样,他越走越近,气压越来越低,头顶仿佛有一层厚厚的乌云,将所有人都笼罩住。
众人纷纷心虚的移开了目光,装作没看到他。
有的低头扣着自己的手指头,有的转身打量脏兮兮的大巴车,有的则尽量把自己的伤口隐藏起来,钱穗穗则钻进了张奶奶的怀里。
这一刻,他不像军人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