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着于洋的脸。
他躺在后座上，脑袋枕着陶琳的大腿，双眼紧闭，陶琳的手有意无意的落在他的脖子上，抚摸着他的脖子，感受着他的脉搏。
噗通，噗通，如同心跳一般。
是很轻微的动作，如果不是她的精神力强大，可以穿透他的皮肤感受到里面的流动，她也摸不到这脉搏的跳动。
幸好，他还活着，虽然很微弱，却依旧是有跳动的。
“陶琳？”
“你想说什么就说吧，别一直叫来叫去的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叫魂呢。”陶琳抬头瞪了他一眼。
卓寅笑了一下：“你还能说这话，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我刚不是回答了你吗？我不会想不开的，就算他真的走了，我也不会想不开的。”
没有了欧阳，她还有孩子们，她才不会傻到要去殉情什么的！
卓寅放了心。
钱贺回头看着她：“他真的没死？”
卓寅瞪了他一眼，钱贺没有看到，继续兴致盎然的说：“医生都宣告死亡了。”
陶琳不言语，垂眸看着于洋，眼睛里满是怜惜和温柔，正如平日里她的眼神一般：“你放心，我等你回来。”
“陶琳？”
“嘘——”陶琳做了噤声的手势：“你会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