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晴兰还未品出这句话的含义,就发现自己上当了。
步溪客的手在水下解开了她的裙带。
晴兰嗷嗷叫着:“不许不许!”
步溪客:“哎呀,它自己开了……”
他圈住了她光溜\溜的腰,晴兰瞬间一动不动,石化在热泉中。
确实如他所说,脱了衣服后,更热也更舒服了。
水会从肌肤温柔滑过,而步溪客的手也如热泉一般,游走在她的肌肤上。
步溪客道:“你瞧,你浑身上下,都能管住我呢。”
晴兰耳朵红的似滴血,一句话也说不出,又心跳加速狂喜不已,又觉羞涩,最后,她羞哭了,被步溪客抱着,抽抽搭搭流起泪来。
步溪客哄道:“我有时都分不清你的泪水,到底是欣喜还是生气……”
晴兰:“我生气!”
步溪客说:“好吧好吧。”
过了一会儿,晴兰小声加了句:“……也欣喜。”
她静静贴在步溪客怀中,好半晌,低声问他:“步溪客,你画的,是谁?”
步溪客望着天上的月,微微笑道:“终于问我了,你醋了吗?可是吃醋了?”
晴兰:“你说啊,那是谁?”
步溪客低声笑了起来,胸膛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