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嬷嬷道:“驸马心细,原本老奴没反应过来,是驸马问老奴的,他很是生气,就问,你们皇都是不是又有什么破规矩,妻子怀胎期间,一定要驸马娶在她身边伺候的女人?”
晴兰从嬷嬷口中听到这句话,惭愧不已,越想越觉得难堪,不免红了脸,小声道:“真是该死的破规矩。”
嬷嬷叨叨着了几句佛号,继续说道:“老奴当时听了,恨不得挖出条地缝钻进去……这才知道是莺歌找过驸马,唉……那个丫头,到底是不守本分,起了心思,瞧瞧她心急的。怪不得当时知道公主没有身孕时,她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原以为是她心疼公主,现在老奴也不怕造口业,说句难听的,那分明是她心里惦记的泡了汤,失望的模样,压根就不是疼惜公主欢喜一场。现在看来,当时以为公主有了身孕时,她惊喜的样子,多半是以为公主怀胎后起居不便,她能够被驸马收了房才兴高采烈的……”
晴兰道:“算了,不必再多言。她既然已不在我身边侍候,这些过去的事,我也不再追究了……”
嬷嬷道:“殿下宽心,她的这些心思驸马都看得一清二楚,现在想想,公主嫁到燕川可真是天公作美福中有福,老奴瞧了,燕川的这些异族人,讲究花开并蒂,一莲托生,不仅驸马,连大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