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好奇。好不容易跟逢宁讲上话,他不由地就问了出来,“你初中剪自己头发的事儿是真的吗?”
逢宁神色不惊,淡定地说,“这你都知道?”
“听别人说的。”
“哦?我这么有名吗。”
赵濒临点点头,他还想继续搭话,瞥见江问的眼神,缩缩脖子,自动消声。
晚上,逢宁洗完澡到教室自习。刚开学,离期中考试还远,大家普遍没什么学习的动力。班上零零落落只坐着十几个人,还算清静。
学了没一会,不知道发生什么,前头有人开始狂欢,闹哄哄的。
逢宁伏案在题海中奋战,解完题目,擦掉草稿纸上写错的公式,一抬眼就看见赵濒临提着一个精致的纸盒走来。
她一怔,“哇,你今天过生?”
赵濒临扯掉绑成蝴蝶结的丝绸缎带,“不算是。今天是我阴历的生日,我一般不过,我妈事儿多,非给我整了个蛋糕来。”
“噢。”逢宁不大在意地点头,继续做下一题,“生日快乐。”
渐渐教室人多,热闹了起来。
一块切成三角形的慕斯蛋糕摆在桌上,逢宁不明所以。
赵濒临故作淡定,“给你的。”
她不客气叉了一小块,喂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