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心,去后厨弄了碗素菜粥凉着,守在小肥羊旁边抽了根烟,等到赵濒临来。
一看到人,她就把烟掐了。
赵濒临伸头,瞅了眼趴倒在桌的江问,嘿嘿道:“谢了啊逢宁。”
逢宁用下巴示意,“诺,喂他把粥喝了,等会吐出来就好了。”
“好嘞。”赵濒临憋了口气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胳膊从江问腋窝底下穿过,终于把人立起来。他瞪大眼睛,目眦欲裂:“第一次看他喝这么多,死沉死沉地,拖都拖不动,不行,我得让郗高原也来,我一个人搞不定。”
有电话响起。
江问的头还是向下耷拉着,赵濒临艰难地从屁兜里摸出手机,没来得及看来电显示就直接接通,大声嚷嚷:“喂,谁啊谁啊?小爷正忙呢,什么点了,没啥事别打电话了,就这,挂了挂了。”
寂静两三秒,那头的女声颇为熟悉:“小问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,你们在不在一起?”
下一秒,赵濒临脸色微变,整个人石化凝固。
他倒抽口凉气,忙吞吞吐吐地赔笑道:“姐姐,江姐姐,原来是你,对,江问跟我在一起,我们刚刚吃完宵夜,对,马上就回家。今天他和郗高原都在我家睡,您放一万个心。”
那边说一不二:“报个位置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