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脑后。
他忍无可忍,又难以理解,“所以你不喜欢我,为什么还要对我开那种玩笑?下雨天一见钟情、便利贴,都是你在说谎?”
“...?”
接连的质问让逢宁成功语塞。
她很无奈,又不禁疑惑,疑惑江问和外表完全不符的纯情。
逢宁不否认最开始江问的做作让她产生了一种欺凌欲,逗他逗到后来自己甚至都有点得意忘形了。
她自认理亏,又不想承认这一切都源头都是自己的恶作剧。
逢宁暗叹一声,真诚忏悔两秒,很小人地偷换概念,“如果突然喜欢上一个人,需要耐心一点。等能够分清楚,是爱还是荷尔蒙,再做接下来的决定。没经历过早恋的话,多体验几次就习惯了。”
这话似是而非,让人一时间听不出她在自嘲还是育人。不过,江问能确定的是,自己被人耍了。
情绪到了临界的边缘,反而能冷静下来。
月光下,亭檐的水珠落的很安静。他的眉目俊秀冷冽,眼里最后一点光,像是山涧里最刺骨的冰泉,被笼罩了一团淡淡的雾气。
江问站起身,已经恢复成面无表情。经过她身边的时候,停了一下,慢慢地说,“你真可笑。”
逢宁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巧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