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。所以她不知道,齐兰的身体已经很糟糕了。
救护车来了,停在雨江巷口。把人送到医院,医生告诉逢宁,可能要准备面对最坏的结果。
看着插着呼吸机的母亲,她有点崩溃,质问道:“她这么严重,那为什么之前,没人告诉我?”
“你妈妈说,你还在读书。”
“读书怎么了?我是我妈妈的家属,你们为什么要帮着病人隐瞒家属?”
医生:“其实你的妈妈并不是很配合治疗,我们很多治疗方案都被她拒绝了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“病人的原话是,她不想躺在医院浪费钱,掏空家底。”医生淡淡的,“你的妈妈想给你留点钱,走的时候能够安心点,我们没权利干涉她的决定。”
“那...”逢宁维持着最后的平静。她说一个字都很费劲,缓了很久,问,“如果现在好好治,最长还能活多久?”
“半年到一年。”
医生走了。
双瑶心疼地看着蹲在地上的逢宁,她走过去,“宁宁...”
逢宁有点发抖,抱着膝盖,把脸埋着,“别安慰我,不用,没事的,没事的。”
没事的。
逢宁是什么人?
她是个坚强的人。在齐兰第二次复发